琅琊传 - 小说文学网>玄幻小说>快穿:白月光被疯批缠上 > 踹档/皮带抽打/尿Y冲洗精斑,爆C老婆
    车内铺着的地毯已经不能看了,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尿液等各种液体黏附在上面,经过时间的挥发,在空气中弥漫出一股腥甜的味道。沈厌瘫坐在地上,因为还没从被当做抹布一样擦尿的缘故,他的脑子暂时放空,久久的失神,红肿的嘴唇仍含着被清理干净的龟头。

    祁霖用刚刚脱下来的领带擦干净沈厌脸上的尿液,覆盖上眼睛的时候祁霖能感觉到薄薄眼皮下眼球在剧烈抖动。祁霖一下子就心软了,他知道,这是把人吓狠了。祁霖轻轻地将人抱在怀里,柔声安慰,“乖,宝贝,老公在呢。”

    好收到男人的短暂的温柔,沈厌立刻抓住机会,他死死搂住祁霖的脖子,不停的往他怀里钻。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对我!”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浑身都在颤抖。然而,祁霖根本没有因为美人的质问而感到愧疚或者后悔,“宝贝都被别的男人碰了,老公这是帮宝贝清洗呢。你看现在,宝贝全身都是老公的味道!”说着,他满意的看着自己宝贝身上附着了自己的东西,冷黏腻的视线刺激着美人裸露在外的雪白肌肤起了一层细小的绒毛。

    “我想…想…回家…”过度的性爱让他疲惫不堪,可是精神上的压力更是压的他喘不过气,系统已经彻底抛弃了他,任留他在这个世界自生自灭。现在只有沈家才能让他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甚至可以逃离这个可怕的男人。

    “回家?我们现在不就是再回家吗。”男人悠然自得抽起了雪茄。“我想回沈家,想去看看妈妈。”沈厌撒娇般蹭了蹭男人的脖颈。

    祁霖笑着按下沈厌的动作,眼底充满了浓稠的黑暗,“宝贝,沈家以后与你没有关系。我说了,你现在只是主人的小母狗,”他一把扯过美人的头发,薄唇轻启,那人清冷的眉眼便被烟雾缭绕,透出些迷离来,“家都没有记清楚,主人该怎么罚小狗呢?”

    ……

    很快车已经到达了别墅,祁霖用外套裹住沈厌将他抱了下去,走到客厅,吩咐佣人全部退出去,这才走向二楼浴室,将怀里的人放到一旁的躺椅上。

    祁霖站在他面前,用脚隔着裙子踩在祁霖的阴茎上,不紧不慢的摩擦着,“从今往后,小狗在家没有穿衣服的权利了。”

    “现在,脱。”

    沈厌被羞辱的浑身发抖,“滚啊,你这个死变态!我要杀了你!”被绝望压倒的美人崩溃的大喊着。男人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踩着老婆鸡巴的脚突然高高的抬起,猛地落下,重重的跺在了他的裆部。

    沈厌一下子疼的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着伸手抱住男人的脚,想要将男人的脚移开。

    祁霖没有理会这小小的反抗,冷笑一声,再一次把脚抬高,在美人惊恐的目光中猛地落了下去。

    “啊啊啊啊!!!好疼!放开!”又是几下狠踹,男人这才大发慈悲地将脚挪开,沈厌双手哆嗦去摸自己已经疼到麻木的下体,却只摸到一手尿液,

    他被踹到失禁了。

    “脱。”这一次,沈厌老老实实的脱掉了身上的长裙。他抽噎着去脱内裤时,却怎么也扯不下来,原来是干涸的精斑把内裤与屁眼处露出的肠肉粘到了一起,稍微扯动内裤,就会带动红肿的肠肉,又痒又疼。

    “求…求求你,好疼,我…我脱不下来…”沈厌崩溃的抱住男人的小腿,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祁霖安抚的拍了拍老婆的头顶,另一只手却悄悄地捏紧了内裤的一角,等沈厌哭声慢慢小了下来的时候,突然发力向上一拽,内裤生生的从黏附的肠肉上扯了下来。

    “啊——”沈厌疼的惨叫一声,两只雪白的腿已经合不上了,剧烈的疼痛使得大腿根部的肌肉也在抽搐。透过明亮的灯光,祁霖明显看到了艳红肿胀的肠肉上黏附的精斑。他伸手扣了扣,换来了身下人疼痛的呜咽声。

    祁霖收回手,一边解皮带一边开口说道,“主人给脏小狗洗洗逼。”说完,没等沈厌反应过来,祁霖就握着鸡巴根部对准那朵淫靡的肠肉花尿了起来。滚烫的尿液打在敏感的肠肉上,刺激着沈厌不停抖动身体。他一动尿液也就流到其他地方了,男人啧了一身,不断调转角度仔仔细细去呲那朵肉花的各个角落。

    等他尿完,祁霖在沈厌脸上擦干净鸡巴上的余尿,完全一副使用便器的样子。

    炙热的尿液打在肠肉上,那种胀痛立刻得到了缓解,沈厌舒服的甚至有些想挺着屁眼去追逐那股热流。尿液打破肠肉的阻隔射进娇嫩的后穴里,强烈的冲刷使得屁眼酸麻无比,酸胀的爽意让沈厌忍不住双眼朦胧,呜咽起来。模糊间,他看见男人转身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男人回来了,手中多了一个一指宽的银白色项圈,项圈内部刻有祁霖的名字,外面刻有繁复的暗银色花纹,在灯光下简直就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品。祁霖扶住沈厌的头,用腿压制了他所有的反抗动作,咔哒一声,项圈扣在沈厌雪白纤弱的脖颈上,严丝合缝,每次呼吸间都会给人带来微弱的窒息感。

    “这下所有人就能知道小狗的主人是谁了!”祁霖兴奋的亲吻着沈厌带着项圈的脖颈。沈厌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男人的吻就像是极度危险的野兽在用牙齿摩挲他的脖子,下一秒就要将他撕碎。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近乎神经质的扯动着自己脖子上的项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