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研制的淫药和寻常货色不同,沾水化开触碰一下便会渗入肌理,初始微凉再觉闷热,碰上被褥的软即刻瘙痒难耐,体质敏感的处子此时就不再神色紧张,扭动着腰媚态百出,张开腿门户大开求着君王赐雨露。

    鞭风扇动帐帷流苏,殿内隐隐浮动暗香,挥鞭频率减弱,细弱呻吟却逐渐高昂起来,清冷如山泉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不似女子般娇弱,却挠的人心痒难忍。

    "呃啊……"帐中的人禁不住发出尖细的尾音,嗓音颤抖得不成调。

    "哪里难受?"执鞭人问道。"好热…"嶙峋的骨肉扭动着,蛇一般起伏,汗涔涔若银白丝线缝在两侧蝴蝶骨里,为赤裸的美人增添些许装饰。

    澹台烬只觉得燥热烦闷,眼前事物颠三倒四模糊不清,不知坠入云间还是堕进地狱,魂魄抽离了躯壳不再受自己控制了,头昏脑胀得厉害。

    蛊虫猛烈急于求解,这情药不如结春蚕性烈,却比它更磨人,由内而外的酥痒好比虫蚁攀扫而过,非但伤不了丝毫还叫用药之人沉迷其中陷入情潮,哪怕是仙人也无法抵挡,能叫生性清冷的美人失智沦为风骚浪荡的妓子,贞节烈女都难逃胯下,何况一个已被操熟了的少年。

    被迫受过云雨的澹台烬尝遍了交欢的滋味,学会了也知晓了这般感觉,脸上潮红遍布,眼色氤氲难减,含糊吟着话,泪滚烫得吓人。

    "别……"一鞭落下,惹得他嘤咛出声,无力合上嘴阻止,只得吐出艳红的舌尖,时卷时舒,活似幼犬一般散热,叫澹台明朗看得发笑,用鞭柄碰了碰他那张妖艳的脸。

    血色饱满的面容少了些刻薄相,沈腰潘鬓昳形貌昳丽,怕是寻遍景京也找不到比这弟弟还要风流的人物,更是胜过三千后宫佳丽,尝过了澹台烬后变都觉黯然了。

    乱世多尤物,幽居景王宫。澹台烬似乎生来便是为了献于帝王,是天生的尤物。

    如腥甜的毒药,澹台明朗忍不住来回把玩,

    鹿皮手套抚摸上皮肉的鞭痕,痛痒交织最摸不得,被药性激一下便雪肉微颤难止,澹台烬即缩回腰,哆嗦着往床角躲。

    疼痛缓解固然有些效用,浸过淫药的鞭打便是另外一回事,动情之人抹在肤上会开始产生异香似置身花海中,浇灌催熟分泌汁液,摘下摆在榻边作为上等淫器供贵人赏玩,淫器就跟失了心丢了魂似的,如果操弄欺压都不会忤逆反抗。

    澹台烬俨然熟透了,情欲发作起来便瘫软着腰臀安静了,除去小腹细微抽搐,竟是呻吟扭动也没有了,此时无力地任由澹台明朗揉捏抽打,掌心揉着雪白软肉,从脖颈到大腿,揉得澹台烬腿脚左摇右晃,臀肉捏得软烂紫红,神色也是痴痴愣愣,像具精雕细琢不具思想的白玉人偶。

    急热攻心得不到疏解,可怖的空虚感扩散至澹台烬全身,底下开阖的淫穴叫嚣着,恳求着那根熟悉的阳物来填满自己,澹台明朗猛兽般的掠夺气息喷在颈间,泛起体内炽热汹涌的热潮,似一团云雾冲撞着想要破茧而出。

    动情的美人呼吸陡然急促,小舌再收不回口中,胸前嫣红挺立的乳尖的被含在嘴里,奇诡快感顷刻便打消了脑中逃离的念头,澹台明朗倒是看着身下人自觉挺胸递上来,裸露的另一只肿胀地如玛瑙珠般大小,令他忍不住裹入口中。

    澹台烬仿佛失声了,先前的克制与咒骂像是玩笑,此刻才是脱去伪装的真实模样,不详之物果然天生淫邪,根本不懂什么纲理伦常,只一味享乐索取,如刚剥壳的葡萄,晶莹剔透红却依旧不是纯洁的白,吐出猩红的蛇杏引你吞入。

    "里面……热…"药效里外融合发作,愈发灼热难忍,澹台烬已顾忌不上有人在了,磨腿蹭着被褥,试图用自己的那几两软肉和上乘锦被缓解,不受控地扭腰起伏,不知故意还是无意在澹台明朗面前摆出淫态。

    "呵。"摸一把粉嫩的臀,水便沾了满手,药烂了的后穴不再干涩,默默生出汁水。怪便怪澹台烬过于妖孽惑人的脸,骚浪失神的表情叫澹台明朗驻足欣赏,几近迷忘了其他。

    一抹全是水,澹台烬自此便是彻底废了。

    澹台明朗想此愈发心情愉悦,自然要赏赐一番,搂起发颤的柳腰抱起来,令澹台烬跨坐在自己身上,把身下那根硬得过分的家伙抵上湿滑的小穴,蹭几蹭不进去,反倒问上了澹台烬:"想挨操?"

    澹台烬哪还有神智,满眼皆是情欲,香汗淋漓地瘫软在眼前人的身上,全靠着澹台明朗锁着他的腰臀,坐也坐不住,既惊惧又渴望哥哥的贯穿。本是屈辱的字眼,此刻对于发情的澹台烬来说明明是恩赐。

    "要…嗯……要的…"怀里人喘着气,粉嫩的脸对着澹台明朗的下巴乱蹭,如夫妻间亲昵暧昧,澹台明朗却知道这没良心的只是为了吃阳物而讨好。

    "你自己坐。"澹台明朗说罢撤臂,倚着床枕看澹台烬自己解决,没了支撑的小废物骨头都酥化了,水蛇似的倒下来,茫然无措地抬眸看着澹台明朗,失焦的眼噙泪绯红,可怜巴巴望着他像随时要哭了。

    "快点。"澹台明朗对这骚货早没了耐心,啪的声对着出水的臀尖又是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