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司城白嘲讽的话,殷君栾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模样恐怖,目光似乎是粘在了司城白的脸上,这让司城白觉得窒息。

    她踢开了殷君栾的手,脸色虚弱,刚才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下又变得无力了起来。司城白想了想,走到床边,捡起刚才捆绑自己的绳索,原封不动地也给殷君栾给捆了起来。

    “因为所受的遭遇你要报仇我没有意见,但是殷君栾,我和你无冤无仇,甚至我还是你的救命恩人,我不指望你日后对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地对我恩将仇报。你这样,和随意欺辱你的那些人没有什么区别,本质伤都是恶人。”

    “我只是喜欢你,想要你呆在我都身

    边。”

    司城白怒极反笑,她将殷君栾捆好之后,拍了拍他的脸,冷笑道,“你喜欢我?喜欢我就可以跟踪我,迷晕我,绑架我?那还真是抱歉,你的喜欢我承受不起。”

    司城白上下翻着殷君栾的衣服,果然在衣襟里侧摸到了一个小瓶子,司城白看了眼神色微变的殷君栾,心里有了定量。

    “殷殿下,你这药从哪来的?我长这么大,什么奇奇怪怪的药我没有见过,但是你这迷药可真是珍贵地很哪!我都不知是何时中了药,便全身无力,到现在还有点恶心呢!”

    司城白晃了晃手里的瓶子,笑道,“这个就是解药吧?藏地还挺深!”

    司城白忽然抬起殷君栾的下巴,塞了一颗丸子在他的嘴里,然后强迫殷君栾给咽了下去,观察了一会儿,见其没有什么反应,便笑道,“看来真的是解药了!”

    司城白也给自己喂了一颗丸子,然后剥了一颗从殷君栾身上搜刮来的糖果,含在嘴里。

    一边在等身体恢复一些,一边在套殷君栾的话。

    “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初在集市卖鹰之人是你的人,那个和太子殿下抢鹰的姑娘也是你的人。你们本打算利用太子,让那姑娘以教太子训鹰为由入宫,然后伺机对陛下动手,再将罪名栽赃给那单纯的司马破?这件事最大的得益人将会是即将被送往司马王朝做人质的殷殿下。这可真是一石三鸟啊!”

    殷君栾盯着司城白不说话,神色也不见任何的恼怒,相反还兴奋地看着司城白。

    要不,怎么说他是变态呢!

    司城白揉了揉手腕,活动了一下筋骨,感觉恢复了些力气。

    “可是,你们没有想到半路会突然杀出一个我,我也恰巧略懂训鹰之术,抢了你手下的饭碗,所以那姑娘才想在半途中除去我,是不是?”

    殷君栾不说话,或许他根本没有在认真地听司城白到底在说什么,只是一味地痴迷地看着司城白。

    司城白顿了顿,将嘴里的糖果咬碎,咽了下去,慢慢逼近殷君栾,神色凝重,

    “我劝你最好在司马王朝乖乖地做你的人质,有些事情不要去想,有些人不要去碰。你的敌人不是我们,而是殷商的那些人。”

    “你可以在这里韬光养晦,但是不可以借刀杀人。纵使我同情你的遭遇,但是我更是司马王朝的子民,你再敢对陛下或者太子动什么手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殷君栾听了半天,这才开口点破,“司马德对你们司城家并不好,你为什么还要帮他们父子说话。”

    司城白轻笑,她怀疑地看着殷君栾,这样明目张胆的质疑让殷君栾神色不自然了起来,他觉得司城白很蠢。

    “你以前真的做过殷商的太子吗?”

    殷君栾目光一凛,直视地盯着司城白,"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