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要做…嗯!”

    宋承煜猛然发力,指腹拉扯她润滑的Y蒂,又猛地压扁。

    可怜的粉蒂被宋承煜压的抬不起头,却实打实地叫夏醉微泄了身子!

    犹似湛清小泉连绵不断的cHa0Ye一簇又一簇地流至车辇座子。

    痒麻得她真难受,姐夫,轻些。

    夏醉微半张唇瓣,却无力发出音节,任由宋承煜狠心地挤扁她的蒂,空虚地禁不住扭动起蛮腰。

    她好想要…

    姐夫的指为何还不进来…

    “姐夫,姐夫,醉微受不得了,醉微想您进醉微的花缝,呜。”

    她渴求迷乱的杏眼痴醉凝望太子爷俊美无铸的容颜,姐夫赛过潘安,常服底下非一般男子能b拟的结实T魄。

    光想到这些,夏醉微杏眼含春,只待太子姐夫渠相撩拨便杏花盛放。

    “绒绒,你的水真丰裕呵。孤想到潋山雪融初春时的景象,那时的雪从G0u渠化作水,滋养花鸟枯树,而绒绒的水b潋山雪更多了些紫槐香。”

    俯身闻去,宋承煜醉心她身子的槐香。

    “绒绒,膳房经常取紫槐入糯米粉蒸,食能清火。孤食之总觉缺了一味,原来这味材料藏在绒绒的缝里啊。”

    掌心接了些紫槐香水泉,宋承煜意有所指:“有四妹供给的槐泉,膳房定能做出令孤满意的槐蒸糕。”

    男子暧昧婉转的意蕴,夏醉微如何会不知。她不可自控地又汨了些槐泉。

    下一瞬忽地饱胀感,使得夏醉微身子颇僵,竟是姐夫两根长指出其不意捣进她的密处。

    不像她一碰触小r0U豆便怕得cH0U离,姐夫的指有条不紊地捏着颗颗r0U豆,太子犹如戏耍夜明珠肆意弄着。

    而她两腿中多了一壶青铜茶盏。

    茶盖被宋承煜掷在隅角,他冷霾凤眼一眨不眨地凝视在他耍弄之下的密处槐泉喷落至青铜茶盏,大半个时辰过去,盏里快要盛满。

    姐夫真要用她的水泉制槐蒸糕吗?夏醉微也看到了满满的一大盏,羞红了小脸。

    她才不吃槐泉蒸的糕点,要吃姐夫吃去。

    水满则溢。

    将青铜茶盏盖了茶盖,宋承煜递予车辇外的福盛,福盛躬身接了,宋承煜声线平缓道:

    “你让御膳房用此盏茶做槐蒸糕,送来静思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