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星海在脱他的衣服,好笑地说:“才刚到秋天你就穿秋裤了啊。”

    阮尘知道自己穿得很土,但他只是为了自己保暖,又不是要给人看,穿的时候哪知道会惹人嘲笑啊,他不高兴了:“那你别脱。”

    牧星海又笑:“不行。”说,“就是因为刚降温你就穿那么多,才会整个人都热烘烘的吧。”

    热烘烘,但不臭,很干净,衣服是兰花洗衣粉的香气,肌肤是香皂的香气,香的一点也不腻人。

    一般男人都没有这样干净的气味,可和女孩子也不一样,没那么甜。

    “不用不好意思的,师兄。”牧星海像是魔鬼一样在他耳边循循善诱般地说,“你想做都可以找我,我可以陪你。”

    阮尘心跳得快要炸掉,都这样了,他还在想,是快点做完让牧星海满足了再打发他走,还是现在悬崖勒马。

    阮尘说:“今天我还有事的……”

    牧星海说:“推掉。”又有点纳闷,阮尘纳闷孤僻,谁会找他啊?老师吗?于是问:“你老师吗?”

    阮尘不敢说是你女朋友,不作是否地“唔”一声:“要写作业……”

    牧星海不容拒绝:“过会儿再写嘛,写作业有什么要紧的。”

    阮尘脑子蒙蒙的,已经被玩儿得快融化了,几乎无法思考。

    他戏谑地撒谎说:“阮师兄,别担心,我会很快的。”

    牧星海粗粝的手指擦过肌肤细嫩的膝窝,再到膝盖上,敲门似的轻叩两下。

    阮尘听见他简单说:“……打开。阮师兄。”

    ……

    阮尘想,自己真是鬼迷心窍了。

    他就不应该再和牧星海混到一起,怎么会这样?他怎么就又被男人x了呢?他明明不是这种取向啊。

    而且现在真是最糟糕的时间。

    他跟小师妹约了,说不定小师妹随时都会过来。

    他好怕会被撞破。

    因为提心吊胆,所以阮尘比上次还要更加min-gan。

    他实在是太慌了,牧星海还没完没了,实在太担心,在牧星海第二次完事之后,阮尘别过脸,不再接受牧星海的接吻。

    “唉,好吧。”牧星海轻吻一下他紧抿的嘴角,算是结束,虽然还未餮足,但他不喜欢强迫人,默默地退开了去。

    这老男人真好艹啊。